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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5:2-8(和修版)

5:2 我身躺卧,我心却醒。这是我良人的声音;他敲门:“我的妹子,我的佳偶,我的鸽子,我完美的人儿,请你为我开门;因我的头沾满露水,我的发被夜露滴湿。”
5:3 我脱了衣裳,怎能再穿上呢?我洗了脚,怎可再弄脏呢?
5:4 我的良人从门缝里伸进他的手,我便因他动了心。
5:5 我起来,要为我的良人开门。我的两手滴下没药,我的指头有没药汁滴在门闩上。
5:6 我为我的良人开了门,我的良人却已转身走了。他说话的时候,我魂不守舍。我寻找他,竟寻不着,我呼叫他,他却不回答。
5:7 城中巡逻的守卫遇见我,打了我,伤了我,看守城墙的人夺去我的披肩。
5:8 耶路撒冷的女子啊,我嘱咐你们:若遇见我的良人,要告诉他,我为爱而生病。

前一段落让我们见到男女主角在婚姻关系中的喜乐与亲密的契合,然而,这喜悦之情却并没有延续至新婚新生活之中。

关于这一段经文,到底这是女主角的“梦境”抑或是“真实”的经历?有学者认为这正好与歌3:1-4的第一个“梦境”相似;亦有学者指出,那“敲门”的声音是一个隐喻,暗示女主角对于与男主角能够有深层次交流的渴望,并且,这也是导致她心里不安定的主要原因,换言之,女主角正处于一种混乱的状况,仿佛意识迷糊了,这正好与8节所讲“我因相思病倒了”(现代中文译本)互相配合。

原文圣经在2节下“求你给我开门”之后,才是新郎对新娘的四个昵称,与和合本圣经翻译的次序不同。而“求”更好的翻译其实应该是一种命令语气的表达──“给我开门”。有学者指出:这“门”有两重含意:一、实际将二人分隔的一扇门;二、这是“双关语”喻指新娘身体的“门”,委婉地表达了新郎对性方面的期待,要求新娘向他敞开心扉。但奇怪的是:既然上文提及他们已经成婚,何解新郎会在外面?有学者认为,雅歌作者并没有表明2-8节乃是婚前抑或婚后发生的,事实上,雅歌的内容编排也并非按时序记录下来的,并且,男女主角是否已经成婚,其实亦不是作者所关注的事情。作者所关注的,乃是这对恋人之间的情谊,并且他们那真摰的爱情及所要面对的挑战。

再读下去,也许问题已不在于这场景是否“真实”的发生。简而言之,新郎希望新娘能够明白自己在外的辛劳,并且极欲渴望回家后能够得到新娘的回应,甚至期待着可以进入最亲密的时光,因此,这一刻他带着期待的心情、也带着欢欣的情感回家,毋怪乎有“给我开门,我的妹子,我的佳偶,我的鸽子,我的完全人”这样的一种急速、强烈的表达呢!

可是,新娘却没有正面地回应新郎的呼求。无论是“我脱了衣裳”、抑或“我洗了脚”,她就是要告诉新郎:“我现在真的不想喔!”有学者认为:借着这“梦境”,雅歌的作者是要带出新郎与新娘二人之间失败的沟通──对于男主角所用的言语(2节)和行动上(4节)的表达,女主角既没有即时回应,导致男主角选择离去,但女主角却又要再次寻找他。由此可见,他们二人仿佛正在陷入了互动沟通上的困难──新郎的“伸手”、新娘的“动心”,甚至新娘的“起来”,然而新郎却“转身走了”,圣经作者让我们见到,他们仿佛没有对应对方的行动。

7节是难以明白的经文──何以“城中巡逻看守的人”要如此暴力对待新娘?这一群人明显与新娘在第一次“恶梦”(歌3:3)中所遇见的是同一伙人,这也许再一次证明了新娘在这里所遭遇的是“梦境”而不是“真实”经历;然而,歌3章并没有记载这种“暴力”的对待。到底我们应如何理解这一节圣经?

若我们将这一节经文放置在“梦境”之中,也许我们就容易明白了。事实上,在梦境之中,新娘后悔没有为新郎“开门”,即使她随后走到外面“寻找”,但却始终没有“遇见”,以致在外面遭遇到这些人的暴力对待。这样也正好解释了8节新娘提到自己“为爱而生病”(参歌2:5)是一致的──毋怪乎,她会有如此的“恶梦”,甚至在梦中有这种难以理解的遭遇呢!

思想:

我们与伴侣之间有否失效的互动循环?这是怎样的一种沟通障碍?事实上,这并不仅仅在于伴侣间,许多时候,在良朋知己之中,我们同样会有这些失效的沟通经历。想想吧!这是什么原因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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